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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丹溪治痢原文mp3原文朗读
(一)朱丹溪治滞下案【原文】叶先生名仪,尝与丹溪俱从白云许先生学。其记病云: 【译文】叶先生名叫仪,曾经和朱丹溪一同跟随白云许先生学习。他记述的病案如下: 【原文】岁癸酉秋八月,予病滞下,痛作,绝不食饮。既而困惫,不能起床,乃以袵席及荐阙其中,而听其自下焉。时朱彦修氏客城中,以友生之好,日过视予,饮予药,但日服而病日增。朋游譁然议之,彦修弗顾也。浃旬病益甚,痰室窒咽如絮,呻吟亘昼夜。私自虞,与二子诀,二子哭,道路相传谓予死矣。彦修闻之,曰:“吁!此必传者之妄也。”翌日天甫明,来视予脉,煮小承气汤饮予。药下咽,觉所苦者自上下,凡一再行,意泠然。越日遂进粥,渐愈。 【译文】癸酉年(1333年)秋季八月,我患了痢疾病,疼痛发作,完全不能吃喝。不久困顿疲惫,不能起床,于是把床席和垫席中间挖了一个窟窿,听凭大便自行下流。当时朱彦修在城中作客,因为同学友情,每天来探望我,给我服药,只是每天服药病却一天天地加重。朋友们沸沸扬扬地议论起朱彦修,彦修不理睬。满十天,病情更加严重,痰阻塞在喉咙之中,好象棉絮一般,呻吟声日夜不断。自己私下里忧虑起来,便和两个孩子诀别,两个孩子哭泣,道路上的人相传说我死了。朱彦修听后,说到:“唉,这一定是传话人瞎说。”第二天天刚亮,前来为我诊脉,煮了小承气汤让我服下。药咽下后,觉得使我痛苦的东西从上而往下泻,共排了两次大便,心里就有轻快的感觉了。过了一天,就进食米粥,逐渐地疾病痊愈了。 【原文】朋游因问彦修治法。答曰:“前诊气口脉虚,形虽实而面黄稍白。此由平素与人接言多,多言者中气虚,又其人务竟已事,恒失之饥而伤于饱,伤于饱,其流为积,积之久为此证。夫滞下之病,谓宜去其旧而新是图,而我顾投以参、术、陈皮、芍药等补剂十余贴,安得不日以剧?然非浃旬之补,岂能当此两贴承气哉?故先补完胃气之伤,而后去其积,则一旦霍然矣。”众乃敛袵而服。 【译文】朋友们于是问朱彦修为什么用这样治法,他回答说:“起初诊得患者气口脉虚,外形上看虽然是实证,可是面色黄而微白。这是由于平素与人交谈过多,话说多了的人中气虚弱;另外,这个病人务求办完事情才休息,经常饿着肚子干活,吃饭时吃得又过饱,这样的习惯形成弊端就是积滞,积滞久了就形成滞下病。治这种病证,一般人认为先排出积滞,然后才能受纳新的食物,而我却投用人参、白术、陈皮、芍药等补剂十余贴,怎能不一天天地加重呢?然而没有这十天的补益,怎么能承受了这两贴承气汤的攻下呢?所以首先补足受到损伤的胃气,然后除去他的积食,那么就会霍然痊愈了。”众人听说后,于是提起衣襟,表示敬服。 (二)沈明生治吐红案【原文】沈明生治孙子南媳,赋质瘦薄,脉息迟微,春末患吐红,以为脾虚不能摄血,投归脾数剂而止。虑后复作,索丸方调理,仍以归脾料合大造丸数味与之。复四五日后,偶值一知医者谈及,乃骇曰:“诸见血为热,恶可用参、耆、河车温补耶?血虽止,不日当复来矣。”延诊,因亟令停服,进以花粉、知母之属。五六剂后,血忽大来,势甚危笃。此友遂敛手不治,以为热毒已深,噬脐无及。子南晨诣,愠形于色,咎以轻用河车,而盛称此友先识,初不言曾服凉药,且欲责效于师,必愈乃已。 【译文】沈明生治疗孙子南的儿媳,她身体素质天生瘦弱单薄,脉搏跳动迟而微弱,春末患了吐血病。沈明生认为脾虚弱不能摄养血,投下几服归脾汤后止住了。孙子南担心以后再发作,求丸药调理,沈明生仍旧把几服归脾料合大造丸给了她。又过了四五天后,偶然遇到一位懂得医道的人谈到此事,就吃惊地说到:“各种见血的病是热证,怎么可以用人参、黄芪、河车等温补药呢?吐血虽然止住,过几天将要再来的。”孙家请他诊治,于是叫马上停止服用原来的药,改服花粉、知母一类的药。五六剂药后,血忽然大来,情况很危险。这位朋友于是缩手不敢治了,认为热毒已经很深,后悔不及。子南早晨到我这来,恼怒之情表现在面部上,责怪我轻易用了河车药,而盛赞这位朋友的先见卓识,完全不提曾经服过凉药,并且要向老师求疗效,一定痊愈才罢休。 【原文】沈自讼曰:“既系热症,何前之温补如鼓应桴,今只增河车一味,岂遂为厉如是?且斤许药中,干河车仅用五钱,其中地黄、龟板滋阴之药反居大半,才服四五日,每服三钱,积而计之,河车不过两许耳。”遂不复致辨。往诊其脉,较前转微,乃笑曰:“无伤也,仍当大补耳。”其家咸以为怪,然以为系铃解铃,姑听之。因以归脾料倍用参、耆,一剂而熟睡,再剂而红止。于是始悟血之复来,由于寒凉速之也。 【译文】沈明生自己争辩说:“既然属热证,为什么以前用温补药就象鼓声回应鼓槌一样,很快有效果,现在只增加了一味河车药,怎么能造成如此严重的祸害呢?况且一斤左右的药中,干河车只用了五钱,地黄、龟板滋阴的药物反而占了一大半,才服四五天,每次服三钱,积累起来计算河车不超过一两左右。”于是就不再争辩了。前去诊察她的脉,跟先前比较变得微细了,于是笑着说:“没有问题了,仍旧应该大补。”她的家人全都觉得很奇怪,但认为解铃还得系铃人,姑且听从了沈明生。于是用了归脾方底加倍用了人参和黄芪,一剂药后睡熟了,服第二剂药吐血止住了。从此才明白血去又来是由于服寒凉药所招致的。 【原文】因叹曰:“医道实难矣。某固不敢自居识者,然舍症从脉,得之先哲格言,血脱益气,亦非妄逞臆见。今人胸中每持一胜算,见前人用凉,辄曰:‘此寒症也。宜用热。’见前人用热,则曰:‘此火症也,应用凉。’因攻之不灵,从而投补;因补之不效,随复用攻。立意翻新,初无定见。安得主人、病人一一精医察理,而不为簧鼓动摇哉?在前人,蒙谤之害甚微;在病者,受误之害甚巨。此张景岳‘不失人情’之论所由作也。” 【译文】于是沈明生感叹说:“医道确实很难。我本来就不敢自居是了解医道的人,然而舍症从脉,是从先哲的格言中获得的,血脱补气,也不是乱逞自己的主观见解。现在人们心中常常持有一个能够制胜的计谋,看见前面治病的医生用了凉药,就说:‘这是寒证,应该用热药。’看见前人用的是热药,就说:‘这是火证,应该用凉药。’因攻法不灵,随之就投补药;因补药没有效果,随后又用攻法。想法翻新,根本就没有固定的见解。用什么办法才能使主人病人全都精通明察医理,而不被动听的言语动摇呢?对前面治病的医生来说,蒙受谤言造成的危害很小;从病人看,耽误治疗造成的危害是很大的。这就是张景岳‘不失人情’的议论所以发表的原因。” (三)张志聪治水肿案【原文】予在苕溪治一水肿者,腹大肤肿,久服八正散、琥珀散、五子五皮之类,小便仍淋漓,痛苦万状。予曰:“此虽虚证,然水不行则肿不消,肿不消则正气焉能平复?”时值夏月,予不敢用麻黄,恐脱阳而汗漏不止;以苏叶、防风、杏子三味各等分,令煎汤温服,覆取微汁,而水即利矣。 【译文】我在苕溪治疗一个患水肿病的人,腹部隆起,肌肤胀肿,长期服用八正散、琥珀散、五子五皮汤一类的药,小便仍旧淋浊不止,痛苦万分。我说:“这病虽属虚证,然而水不除去肿胀就不会消除,肿胀不消除,那么正气怎么能够恢复呢?”当时正值夏季,我不敢用麻黄,唯恐脱阳而汗泄不止。用了苏叶、防风、杏子三味药,各自分量相等,令煎汤药温服,还要盖上被微微取汗,而水就会除去。 【原文】次日,至病者之室。床之上下,若倾数桶水者,被褥帏薄,无不湿透。病者云:“昨服药后,不待取汗而小水如注,不及至溺桶,而坐于床上行之,是以床上如此也。至天明,不意小水复来,不及下床,是以被褥又如是也。今腹满肿胀俱消,痛楚尽解,深感神功之救我!”予曰:“未也,此急则治其标耳。子之病,因火土伤败,以至水泛,乃久虚之证也。火即人之元气,必待脾气元气复,而后可保其万全。”予即解维,写一六君子方,去甘草,加苍术、厚朴、炮姜、熟附子,每日令浓煎温服。即以此方合丸药一料,每日巳未时服之,即止其汤药。 【译文】第二天,我来到病人的屋室。看到床的上下,就像倾洒了几桶水一般,被子褥子和各种账帘,全都湿透了。病人说:“昨天服了药后,还没等到发汗,就小便如注,已经来不及到尿桶边,就坐在床上尿了,因此床上尿湿如此。到了天亮时,没想到小便又来,来不及下床,因此被褥又湿透如此。现在腹满肿胀全都消除,病痛全都缓解,深深感谢神医的疗效救了我!”我说:“你的病还没有完全治愈,这只是急则治其标罢了。你的病,因为火土损伤亏败,以至于水患泛滥,就形成了久虚的病证。火就是人的元气,一定等到脾气的元气恢复了,然后才可以保证你的病会完全治愈。”我就解开船缆,写了一个六君子方,除去了甘草,加了苍术、厚朴、炮姜、熟附子,每天令他煎浓汤温服。或者用此方合制成一副丸药,每天巳时或未时服下,就可以停止服汤药。 【原文】半载后,病者之兄备土物来谢,曰:“吾弟已全愈矣。”予曰;“如此之证,水虽行而正气不复,后仍肿胀,而死者比比……邪之所凑,其正必虚。若初肿之时,行去其水,正气易于平复。医者不知发汁行水之法,惟以疏利之药利之,肿或减,而无尾闾之泄,犹以邻为壑耳。如久服疏利之药,则正气日消;水留日久,则火土渐灭。然后以此法行之,无济于事矣。 【译文】半年后,病人的哥哥备下土特产前来答谢我,说:“我弟弟的病已经完全治愈了。”我说:“像这样的病证,积水虽然除去,而正气还没有恢复,以后仍旧会肿胀,因病而死的人会接连不断地出现。邪气侵入之处,正气必定虚弱。如果刚刚肿胀的时候,去除积水,正气容易恢复。可医生不知用发汗行水的治法,只是用疏通的药物通利,肿胀可能消减,可水湿没有下泄之处,行水消肿的方法不当,就会使邻近的脏腑受害。如久服通利的药物,那么正气会一天天地消减。积水在体内积久了,那么火土会逐渐地消失。这种情况形成后,再用除水的方法,就会无济于事了。” [flash]player.youku.com/player.php/sid/XMzgxNTYyMDE2MA==/v.swf[/flash]
豁痰流气通经原文mp3原文朗读
(四)豁痰流气通经案【原文】张养之令侄女,患汛愆而饮食渐减。于某与通经药,服之尤恶谷。请孟英诊之,脉缓滑,曰:“此痰气凝滞,经隧不宣,病由安坐不劳,法以豁痰流气,勿投血药,经自流通。”于某闻而笑曰:“其人从不吐痰。血有病而妄治其气,胀病可立待也。”及服孟英药,果渐吐痰而病遂愈。养之大为折服。予谓世人头痛治头,脚疼治脚,偶中而愈,贪为己功;误药而亡,冤将奚白?此《寓意草》之所以首列《议病》之训也。 【译文】张养之的侄女患了经期延误的病证,而饮食逐渐减少。于某人投下了通经的药物,服后更加厌食。请王孟英来诊治,脉象缓且滑,孟英说:“这是由于痰气凝滞,而导致经络不通畅,疾病是因长期安坐而不活动所得。应该用豁痰流气的治法,不要误投调经活血之药,经血会自然的流通。”于某人听了嘲笑说:“那个病人从来不吐痰。经血有病却胡乱地通气,胀病会立刻来到。”等到服了王孟英的药,果然逐渐地吐出痰来而疾病于是就痊愈了。张养之为此非常折服。我认为社会上的庸医往往头痛治头,脚痛治脚。偶然治中而痊愈了,就说成是自己的功劳;误投药物而致人死亡,冤情将向何处申诉?这就是《寓意草》把《议病》列入首篇以教导医人的原因。 [flash]player.youku.com/player.php/sid/XMzgxNTYyMDEyMA==/v.swf[/flash]
误补益疾原文mp3原文朗读
(五)误补益疾【原文】给谏姜如农长君勉中,患衄不已,去血盈斗,一月后衄止,复患囊痈,六脉如丝,精神困惫,始犹健饮,渐至 粥不入。先后医友但云虚而当补,莫测病根所在,于是,参、 不效,桂、附随之,愈补而形愈虚,愈温而气愈弱。最后沈至,时居冬至矣,据脉与症,亦谓当温无疑,独念桂、附太热,姑用补中益气,尝之毫无进退。忽悟吾亦踵其误矣,夫食虽不入,而大便秘结,症类虚寒,而口渴喜饮。盖衄血之来,本因邪火上炽,乃遽用血脱益气之法,衄虽止而热不下,发为囊痈。既溃,疡科又泥寒药不能收口之戒,亦务温补。周旋左右者,目击病患 羸,又闻众口称虚,强令进食,以久卧床蓐之体,恣啖肥甘,不为运化,是以药食并壅,内热外寒,此病中之病,初非衄与痈所致,宜其愈补而愈不灵也。先哲云∶脉浮者谷不化。又云∶大实有羸状,误补益疾,其斯之谓与。遂力主清润疏解,以硝、黄为前茅,而大便立通,以芩、芍为后劲,而饮食渐进,如丝之脉,一钱添长,久冷之躯,一阳来复,不惟衄血不作,且令疮口易收。孰谓从脉可以舍症,不思而得病情哉。向非翻然易辙,转败为功,人惟知补之不效而已,又安知效之不在补也?此事难知如此。 【译文】误补益疾白话文正在搜集中.......(欢迎推荐,奉献读者)
朱丹溪简介 1:朱震亨(1281~1358年),字彦修,元代著名医学家,婺州义乌(今浙江金华义乌)人,因其故居有条美丽的小溪,名“丹溪”,学者遂尊之为“丹溪翁”或“丹溪先生”。 2:朱震亨医术高明,临证治疗效如桴鼓,多有服药即愈不必复诊之例,故时人又誉之为“朱一贴”、“朱半仙”。他先习儒学,后改医道,在研习《素问》、《难经》等经典著作的基础上,访求名医,受业于刘完素的再传第子罗知悌,成为融诸家之长为一体的一代名医。朱震亨以为三家所论,于泻火、攻邪、补中益气诸法之外,尚嫌未备滋阴大法。力倡“阳常有余,阴常不足”之说,创阴虚相火病机学说,申明人体阴气、元精之重要,被后世称为“滋阴派”的创始人。与刘完素、张从正、李东垣并列为“金元四大家”,在中国医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。弟子众多,方书广传,是元代最著名的医学家。 3:著有《格致余论》、《局方发挥》、《丹溪心法》、《金匮钩玄》、《素问纠略》、《本草衍义补遗》、《伤寒论辨》、《外科精要发挥》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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