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邓中甲中医方剂学讲稿如下:
我们开始上课,刚才谈到补中益气汤的气虚发热证。在临床上呢,对气虚发热的描述挺多。但我最体会(得最深)的就是说这类发热有个特点:上午发热居多,而且还遇劳则发,也就是说活动一下,这类体质病人他不是说劳动强度要很大才发,而是活动活动,他身上出现一个燥热,而且这类热往往不是以体温升高为特点。中医的很多谈到的发热啊,它是一种燥热,有燥,有的是失润,津不足,血不足,失润产生燥这种也热,你譬如像小建中汤里说的那个发热。而且这种发热,稍微坐一坐、静一静,它就没有了。从发热来说呢,当然很多参考书上强调手心热为主。而且补中益气汤证这个发热还有一个特点,一有燥热呢,有一定的汗出。汗出,气短,对气和津液的固摄,也力量减弱了。所以通过健脾益气,升举清阳。使下焦化火上攻这类燥热脾湿,升举清阳呢,脾湿不下流了,这个原因解除了,燥热就可以得到控制,是这个意思。整个的这类气虚发热,甘温除热,体温应该说,当然大家经验不同,我体会遇到的体温都不是很高的。只在用当归补血汤里用到过一个体温比较高,39度以上的。那也是住院一周,反复,西医和西医院中医科控制不下来的情况下,当时判断就是结合有气虚、发热、血虚、阳浮,有这种(状况)采用的。所以这个方,历来气虚发热是一个大家科研讨论(的)问题了。但是甘温除热法呢,应该说这个方是个代表方,像过去因为都是李东垣,像当归补血汤、补中益气汤都是李东垣制定的。这两个方都说是甘温除热的一个代表,用药也是以甘温为主。但是呢大家比较公认补中益气这个方法,这个方是个代表方。甚至于小建中汤也体现了甘温,但是不作为代表方。刚才谈到补中益气的临床应用方面来说呢,它这个范围的确很广。从大量病例观察,对于像这个脱肛、子宫脱垂、胃下垂啊这类的确有效,但服用时间长,服药的时间比较长,所以在临床上都是前头吃一段时间汤剂以后用丸剂。而且这个方在对于皮下出血,这个方面统计报道也很多,这个是比较早,六、七十年代的病例就很多。我们用于一些病例,特别小儿的比较多,用丸药,能够收到比较好效果的,所以在它涉及到的面很广,涉及到它固摄,通过升阳举陷起到的固摄作用的话,应该涉及到气、血、津、精、神这些都有。所以报道里边,你譬如像遗精还用补中益气汤来治疗,也有。所以它也涉及到固摄肾精方面的问题。这个从脾湿下流,通过升举清阳解除这个脾湿下流。所以从这个用药来讲,整个这个方,是四君子汤去掉茯苓,作为一个基础,而用黄芪呢,在方中比例较大,其它都几分,很少一点。李东垣原方用一钱,一钱,你别看它量小。李东垣整个用量都很小,他有几个地方补中益气汤啊都是两钱八分,到三钱多一点之间。相当于现在整个那包药才10克左右。但其中比例上呢,黄芪比例是大的,所以在方中比例较大。现代我们一般用补中益汤来说,黄芪量越大,固摄力量才好。但黄芪固摄也要区分,你譬如说整个补益剂补气这类方剂啊,共同特点用量宜小不宜大。补气用药大多偏温,用量就宜小,不宜大,这是总体的补气上这个特点来说。它和补阴和补血有一定差别。因为这也体现一种少火生气的特点。你补气不宜量大,而且呢这类病程较缓,你不可能急于求成。我们现代用比例用来要固摄,那就黄芪量偏大。而这个固摄,还要看它发挥作用时要它多大力量。所以你看在李东垣用量上,用得很小。用黄芪固摄,用到补阳还五汤的时候用到120克那么大,所以要针对固摄具体情况,但是只要是发挥固摄作用,在方中它的比例应该是偏于大的。如果一般用量,补脾肺之气。我们有时用黄芪,要强调它固摄,那起码15克、或者15克以上啦。所以黄芪跟人参用法不同,都能补脾肺之气,黄芪有比较明显的一种固摄作用。当然其它作用还有不同啊,黄芪(有)很多方面,它可以治水肿,它固摄反映在譬如疮疡,病程长,它可以托里排脓,托里啊,往外托,它实际上还是一种固摄。用于固摄,用量比例较大。四君子汤加黄芪去茯苓,这一组啊,黄芪、人参、白术、甘草,这一组呢它相当于益气,黄芪用量比例偏大呢,增加固摄作用。然后其中的陈皮、当归,陈皮是起到一个舒展气机,理气又能化湿。当归呢,结合到气血兼顾,它能够养血,因为气虚(到)一定程度,血肯定也不足。既能养血,又能活血。那陈皮、当归的应用使整个方剂啊,人参、黄芪、白术、甘草,这一组补气的呢,也可以补而不滞,能够补而不滞,当然后世有一些你譬如张景岳这个用举元煎,不用补而不滞的这类药了。人参、黄芪啊、白术、甘草,这升麻、柴胡一配,它就直接就一起升举,这跟某些医家的组方,他那个思想特点有关。他配起左归、右归来也是这样,功专某一方面,或者纯补。但这个补中益气汤当归、陈皮进去以后补而不滞啊,气血兼顾啊是比较好的,它适合于服用时间长,而且用量也不大。升麻、柴胡呢,前面多次提到了,体现出肝脾气机的升举,保证在益气基础上这种升举作用,而且用量小,能够升发清阳,升发肝的清阳、脾的清阳,升发清阳。这个在七十年代就做这方面实验了。当时的实验就是用这种类似于人脏器下陷特点的模型。用升麻、柴胡,和人参、黄芪、白术、甘草,这两组呢比较,同时又和方——补中益气汤,这两组药和方又来观察,这样的三组比较结果呢,单用人参、黄芪这一组,有升举作用,升举作用维持时间4~6个小时,它就不行了,从观察,维持时间短,力量小,但是有这个作用。当时报道的升麻、柴胡呢,单用这两味药来升举,没有作用,那很奇怪的,没有作用。因为那个时候的观察呢,我觉得(是)比较严格的。但这两个合起来以后呢,升举作用比较明显,时间也长。我记得报道里观察它可以连续两、三天作用还在,以后慢慢地这个作用消退,是明显的协同有这个作用,再加上它可以持续时间长。当然这个作为一种参考。所以整个这个方呢,八个药,是益气升陷相结合。再用当归和陈皮呢,理气和血,照顾比较全面,就成为一个名方了。所以历来呢,除了汤剂,丸剂来说过去是很多药厂都生产的,一个公认的好方子了。
生脉散
下一个方呢是生脉散。生脉散这个方,从出处来讲,说过很多地方,最早说到包括像《千金方》这些,后来呢,包括这个也说过这个李东垣《内外伤辨惑论》,这个也就说过出处不统一。所以现代把它确定下来是张元素《医学启源》,当然以往认为李东垣的方多一点。李东垣本身张元素的学生,名气啊,到后世比张元素大。他两个实际上呢,在生脉散主治方面,一人是抓住一头、一人抓住一头。最早张元素提出来他是用于久咳肺虚的、肺虚气阴两伤的。生脉散运用当中传统来看,不管是用于暑热汗多,或者用于久咳肺虚,都是以气阴两伤为病机的一个特点。气阴两伤,所以张元素呢是用在久咳肺虚方面的。李东垣提出生脉散的时候呢,是用于暑热汗多的。所以后来都变成李东垣的,认为是他的,其实《医学启源》里就有的。这两个主治呢,暑热汗多,唐代就用了。人参、麦冬、五味子,这几味药啊,唐代用得比较多。(比如)《千金方》、《外台》里面呢这些药就比较多。特别五味子的使用在唐代用得很昌盛、很多。所以孙思邈直接提出来五味子是个保健药,过去作为热天保健药。所以由汉发展到唐,气候温暖,夏天较热了。所以耗气伤津汗出多,这种情况就看来比较突出了。所以对养生来讲,孙思邈说:“夏月常服五味子,令人延年。”这五味子,我们尝过,吃起来不好吃。现在把它作保健饮料可能(不太好),除非你有什么办法。单吃它、熬汤,不好吃。但说明从唐代认识到五味子这种敛阴、生津、敛气,对待暑天气阴不足,多见的气阴不足、气阴两伤是比较适合的。至于久咳肺虚是到了这个金·张元素他归纳。所以后来就是这个主治呢,不同的书里有时强调不同的一个方面。但现代一般这个教材呢,把两项都结合起来。暑热汗多,耗气伤阴,反映出这个由暑热逼迫津液导致多汗。多汗伤津可以咽干口燥,多汗以后呢,气随汗泄造成短气、神疲乏力气虚特点。所以气阴两伤从临床表现来说,比较典型了。但从这个暑热,这个耗伤气阴,可能跟前面清暑益气汤证是不是有一点像呢?清暑益气汤,从病机来讲,暑热耗伤气阴。这还是暑热耗伤气阴都是汗多,都是气短,都是神疲乏力的,脉也都是虚数,舌象可以舌红少苔。那运用,这个主治区别在那里呢?区别还是很大。虽然都可以用于暑天,但是呢,清暑益气汤证,暑热还在,关键暑热还在,还有发热。尽管并没有暑热开始时候,伤暑的时候发热那么重,但暑热还在。所以它是一种清补兼施。清暑益气汤证,兼有清暑热,配黄连、知母、西瓜翠衣、荷梗、竹叶,它还清暑热,这方面的药力还是很突出。同时再益气养阴,这个方是纯补无泻,就纯补无泻,用于暑热之后引起的正虚为主的,暑热一般不明显了。这是两个主治都是属于汗多,两个主治的一个差别。在这个久咳肺虚气阴两伤方面呢,久咳肺虚,气阴两伤。那这个方面,它还是一个气阴两伤,以虚为主。所以咳嗽虽然有,干咳少痰,甚至于无痰。痰多不宜使用。所以咽干口燥、神疲乏力、气短,一咳、咳得汗出这都是气阴不足的表现。所以从这个主治来看,突出强调的是正虚。所以它(的)作用呢,益气生津敛阴止汗。当然敛阴止汗更突出。最早这个结构啊,用在暑热汗多。人参在这个方里,是君药。当然如果说阴伤,譬如说阴伤还在。考虑到阴伤为主,人参还可以用西洋参,气虚症状突出,那可以用人参,甚至由于质量问题,现在用别直参啊这些。汗多、阴伤、咽干、口燥突出,那用西洋参。所以现在选用的方法可以不同了。麦冬和人参相配,气阴双补。五味子在这个药里边也很重要。因为它是敛阴止汗、敛肺止咳,这两方面兼顾的。所以这个生脉散的基本结构,体现了气阴兼顾。那就说在久咳肺虚或者是暑热汗多的后期,正虚无邪状况下使用。当然我们现代用这个方呢,变化已经比较大了。这个证治要点还是气阴两虚当中一些共同特点了。在随证变化方面,仍然有一些虚热的,热不重,可以西洋参偏凉代替人参。病情急重的,可以加重全方用量,现代来说有很多用生脉注射液。现代的运用上,有差别了。除了我们用于这种热病啊、暑病啊,引起气阴两伤、或者咳嗽气阴两伤之外呢,很多用于心血管系统的病变,这个还有休克的抢救,这效果呢还是确凿的。从剂型改革到现代研究还是很成功的了。生脉注射液这个除了少数病人用的时候有一些反应,也跟各地药厂,很多药厂生产,跟各地药厂生产可能有点关系了,但临床我们观察是不错的。也进行了很多比较。汤剂和注射剂比较,但是有不少观察认为,从发挥作用来讲,纠正气阴两伤这种状况来讲,汤剂还是效果更好,这个承认它。那注射剂呢现代推广比较多。为什么呢?譬如它用来抗休克,那汤剂不方便,尤其注射剂比较方便,也及时,像心肌梗塞这些,心血管方面的他用这个方,这个注射剂比较方便。所以这个在医院里一般用得较多。实际上汤剂的作用还是不错的。这个是通过比较观察来的。所以这个方也是剂型改革里边,比较成功的。当然汗出是它的一个挺重要的临床运用的一个指标。所以外感引起的有外邪,或者阴虚、虚热盗汗这类都不适合使用。它是一种纯虚无邪,而且气阴两伤这种情况,这个往往现代在涉及到气阴不足的很多的病当中,把它作为一个小的组合开方子开在里面,也这样运用了。这个生脉散呢,不单是我们中国大陆用,也流传海外了。就是注射液这类有些他们也要观察研究。就是认为它对血压、像抢救休克啊,对血压病这个它有双向调节。中医有很多方,这个方还可以用来降血压,血压高的可以降,低的它可以升,它是一个双向调节。过去呢,在六十年代就提出这个临床观察对血压双向调节。到八十年代,九十年代呢,大家这方面的认识更多了。所以这是一个现代新药研究当中不断争取提高等级的方。这是放在补气里面呢,分类上,有些认为应该在这个(气阴双补),它是阴阳双补的,但是分类上没有气阴双补,(只有)阴阳双补、气血双补,所以还是一般放在补气里面。
玉屏风散
这个玉屏风散,玉屏风散这个方,我们历来呢,也研究讨论了很多。就是说到现在就它一个用量,也很难把它确定下来。白术、防风有的写,这个白术、黄芪二两,原方,防风一两,有的还倒过来。所以这个前后出书三十多本,这从《医方类聚》里加出来了。但是这个用量历来都并不统一。也就包括这个方在,李东垣出现的七、八处,彼此之间用玉屏风散,彼此的量都不同。而且这三十多个书里的玉屏风散,黄芪、白术、包括防风,都当过最大量的。所以是历代这个结构,这三味药,同时出现来治疗自汗,这个是很多书里有,有很多没写这个名称,但用量都不同,都是依照大家各自体会到的来使用。但是它用来治治表虚自汗是公认的。玉屏风散呢,从它的证候来讲,是气虚引起表虚,表虚不固自汗。所以主治围绕两个方面,表虚之后,一个方面是津液外泄,自汗;一个方面呢外邪入侵,容易感冒,易感风邪。这是一个卫外之气不足以后,可以出现的两种方面。你的人体的防御啊,像过境线上的边防军弱了。就两种可能,一种人家打进来,一种你逃出去。所以它就(是)这个表虚自汗,易感风邪,历来主治选药的是这这两个方面,都是由表虚不固造成的。但在临床表现上呢,在很多治疗自汗的方比起来,应该说玉屏风散证,有一组基础气虚见症。尽管程度可以不同,有气虚表现。譬如说面色萎黄或萎白、四肢无力、短气、脉虚软,像这一类基础的气虚见症,再加上或者表虚不固的自汗。或者反复感冒、容易反复感冒。所以主治证候啊,虽然表虚证要有这些组成才行。所以在临床上用这个呢,病人他有一类气虚表现。过去教材很简单,写到玉屏风散主治,就表虚、自汗、易感风邪,就这几个字,反映了主要症状的一些方面。但基础症状呢,气虚的表现就省略了。那这种自汗和桂枝汤证的自汗很重要的差别,就是有没有一组气虚、表虚,平时有没有气虚、表虚的这个现象,在临床判断的话。因为,桂枝汤不仅用于外感造成表虚证,外感风寒表虚证,那是有邪的啦。张仲景用桂枝汤还可以治疗病常自汗出者,既没有其它明显内伤病,也没有外感,也不发热。那他用这个桂枝汤治疗这类的自汗,和玉屏风散怎么区别呢?桂枝汤治疗的是体表的营卫不和,失调,不是说有基本的一组气虚见症。这个和玉屏风散是个区别,和玉屏风散证的自汗,在临床把握的时候是个区别。这是我们讨论玉屏风散的主治证候的分析了。针对这个证候的治法方面,气虚益气,益气所谓固表止汗。这个方里的黄芪呢,补气固涩,固表,止汗。所以用到黄芪啊,就要注意它很多方面用它是在补气基础上的固摄作用。所以在我们教材的方里,黄芪用到二两,因为它作散剂了。这个防风和黄芪比呢,应当说是黄芪比例是量大的。但也有些书里防风量大,甚至把防风作君药。因为说玉屏风散,屏风,防风就有个别名叫屏风,所以叫玉屏风,这个屏风很珍贵,所以把防风作为君药,这个呢多数不主张这个意见。作为黄芪在方中比例大呢,在补气基础上固摄、固表。白术这味药呢,臣药。白术,过去很多医家认为白术补气、补脾非常好,甚至有的说它是补脾第一药,它实际上是一个有一定的益气作用,重点是帮助脾的运化,运脾燥湿,它还能止汗。白术它是一种收敛止汗,一般生白术,生白术呢,除湿、燥湿、止汗这类较好。光健脾消积这类的,用这个健脾胃炒白术好;如果消积之类呢焦白术。所以这个里边一般用生白术。它本身可以健脾益气,又能帮助止汗。这是臣药。防风在这里起到防御风邪,它能够疏散、防御风邪。同时脾虚之后有湿,白术燥湿,防风它能够风胜湿,也有一定除湿作用。特别体表层自汗啊,容易出了汗以后,有表湿的主治了。所以在祛风、祛风湿、御风、防御外邪入侵方面,防风起到一个佐药作用。这个方有点像用药打仗一样。黄芪相当于摄卫固表建个屏障;白术是在内的,健脾益气治本,也是一个治本的方法。这样既要有个屏障固摄、摄卫固表,又不断自己增加生产,产生实力,同时协助止汗。又有一个像防风相当于巡逻队啊,(防止)外敌入侵,里头的跑出去。所以(这是)简单要考虑的几个方面。由于认为(它)防御外邪,固表止汗效果比较确凿,很珍贵,所以叫玉屏风散,一种屏风,是个固表防御的意思。这个配伍特点呢,整个方是以补为主。所以放在补益剂,补中有敛、敛中有散,补气当中有固摄,白术还能够有收敛止汗作用。整个方是用来治疗自汗的,同时还有防风啦,有疏散作用,祛风胜湿、防御外邪这个作用。所以运用当中辨证要点主要是自汗。自汗、恶风、面色白光白来概括这种气虚的一般表现,舌淡脉虚。这个方呢在分类方面,历来有些争论。分类分在那一类好。我上次提到过了,这个过去五版教材分在固涩剂。六版的时候编委会讨论,我说这个固涩剂从头到尾就没有固涩药,因为定义是以固涩药为主组成。你第一个方,固涩剂过去是玉屏风散,最后一个方是完带汤。完带汤健脾、疏肝、带下,它里边没有用固涩。里面黑芥穗这些,傅青主自己都说是用来疏肝,并不是收涩,所以你不符合固涩剂的定义,从第一个方到最后一个方都不符合。而且像玉屏风散呢,在《医方集解》里、《成方切用》里和《成方便读》好几个方书,特别是《医方集解》之后的很多作教材,用综合分类法的这些方书里,都是放在补养之剂。所以呢应该说放在补益剂里比较适合。这是关于这个方的一个分类。
完带汤
下一个完带汤。补气这里,完带汤也是从固涩剂移过来的。因为从用药特点来看不是以涩,不是以固涩为主。它这个方是出在《傅青主女科》上,这是明清之间了。傅青主生活是在明末清初。傅青主这个人的书,他前人的经验理论,特别理论他比较成熟。而且他又是个哲学家。所以开始80年代有一次我记得看到那个《光明日报》上有个广告。在山西开傅青主研究会啊,全国第一次学术活动。我说中医是不是妇科学会开会呀。一看成立了傅青主研究会的那些从会长到常务委员、委员那些名单,基本没有认识的。我说这个妇科专家我们国内很多有名的中医的,好多至少名字晓得,很多人会认识。那次看了我觉得很奇怪,再看那讨论题目啊,都是古代哲学的。所以他在中医方面是一个很有贡献的(人),傅青主,又是哲学界很有影响的。所以带有这样的一个,而且他这个涉及到他的哲学思想很多里边,过去儒释道三家来说,偏于道家学派的。所以谈到这个,医理源于道。历来医家当中成长过程,古代哲学如果通晓,甚至于精通的话,可以成为一个医学大家,这个好像古代有这种规律。我们算过一下各家学说上涉及到的,151个,从先后提到的医家。从有资料可查的话,其中50几个明显的一种经历上有这种结合古代哲学研究有造诣的,这种经历,傅青主是其中很突出的一个。他对脾虚带下啦,带下的一个基本道理呢,他有他的理论。他说白带呢湿盛而火衰、火衰阳气不足、湿盛,肝郁而气弱,则脾胃受伤。所以这个方啊,你光从主治里看,脾虚脾湿下流形成白带,这个机理是有的。肝郁你看不出来。但在用法上又是健脾调肝相结合的。所以从他对白带的认识,他书里谈到,他的看法,白带形成是湿盛而火衰,火衰失于温化,肝郁而气弱,肝脾同病,将脾土受伤,湿土之气下陷,是以脾精不守,不能化荣血以为经水,反变成白滑之物,由阴门直下,欲自禁而不可得也。这里谈到一个什么呢?白带来源于脾虚不运。但是造成这个过程当中,和肝气郁结不能助脾胃运化这个有关。所以他认为肝脾同病。所以针对这个治疗方面,他肯定要辨肝脾同治。而基于这个呢,形成以完带汤为代表的这样一个方剂。所以要了解它原来对这种白带机制的一个认识。以对这个方的理解呢,这种治法,才能有个体会。我们休息一下再讨论这个方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