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
[flash]player.youku.com/player.php/Type/Folder/Fid/27205762/Ob/0/sid/XMTU2MTU1ODEyOA==/v.swf[/flash]
朱文峰中医诊断学讲稿如下:
我们昨天讲了脾病的辨证，今天开始讲辨肝病的证候。脾病的证候，是比较容易掌握的，肝病的证候就复杂一些了，应该说证候里面、脏腑的证候里面，肝病的证候最复杂、最难掌握。它的生理提要：生理方面，肝的经络循行很长，它的功能也比较广，主疏泄，实际上包括四、五个方面的疏泄，不是一个方面，比如说它对气机的调节；对情志的调节；分泌胆汁、帮助消化；贮藏血液、调节血量；还有它和生殖也有关系，肾是主藏精，肝主疏泄，就是（精）也不能够老藏，藏和疏泄也有关系，因此肝主疏泄就可以概括五个方面的功能、就有五个方面与它有关系，同时还认为肝主藏血。肝的特性是什么？肝气升发，性喜条达，喜条达而恶抑郁，这是肝的生理特性。由于肝的生理比较复杂，所以它的病变范围也比较复杂。肝的病变范围，一个方面是疏泄，疏泄功能的失常，疏泄功能我们刚才讲到它有五个方面的疏泄，疏泄功能失常了，它可以导致多方面的病变出现。比如说它对全身的气机有疏泄作用、有调节作用，气的顺畅不顺畅，经常和肝有关系，我们讲的气滞，作为脏腑来说，最常见的是肝气滞，这是最常见的；还有精神、情志方面，情志的活动异常，与肝的功能有关系；它能够分泌胆汁、帮助消化，所以与消化功能有关系；肝能够疏泄精液，肾藏精，肝是疏泄，所以它与生殖功能也有关系，生殖功能某些病变也可能和肝有关系，因此肝的功能涉及到多个方面，前面讲了四个，气机、情志、消化、生殖。还有一个它能够肝藏血，它不是孤立的藏，而是藏血和调节血量，我们讲生理的时候、脏象的时候，是讲肝主藏血，调节血量，人卧则血归于肝，动则血行诸经，所以藏血功能失常的时候，可以导致出血，或者是气血的瘀滞，血液运行的阻碍、气滞，或者是藏血减少了，血少了以后，可以导致血虚，藏血的功能它有几个方面，可以是出血，可以是血瘀，可以是血虚。由于肝主筋，开窍于目，肝的经络循行部位很长，肝的经络循行部位从足拇指，一直绕足的内侧上行，它绕阴器、过少腹，属肝、络胆，上循夹喉咙、连目系、上额交巅，从脚的最下面拇指那个地方开始，一直到巅顶，循行部位很长，这里我们讲了足厥阴肝经绕阴器，特别和辨证密切相关的绕阴器、过少腹、布胁肋、属肝络胆，我们还曾经讲乳房的时候，乳头是肝经所过的部位，循喉咙、系目、上额交巅顶，循行路线特别长，所以在这个循行路线上所出现了经气阻滞、出现的病变，也和肝有关系，因此肝的病变范围它就显得比较长了、比较复杂了，症状也复杂，范围多了，症状自然也就多了，也就表现得复杂了。有些什么症状？古人那个时候解剖虽然不发达，那肝起码还是认出来了的，没有把肝都没认识到，肝有病，肯定的病位来说是在肝。肝有病的时候，可以出现什么问题？胁肋的胀痛，胁痛、胁胀这是最常见的，或者肝脏胀大，或者肝脏里面硬结，有积块，有肿块、癥积，肝脏硬化了、变成很硬了，一个结节形成在那个地方，肝脏肿大，胁部的胀痛，胀或者痛。由于肝能够分泌胆汁、疏泄胆汁，所以黄疸，现黄疸的病人，应该说很多是属于肝，当然现在看来，用现在西医的观点来看，好多病不是肝，也可能是胰腺压迫、肿大、堵塞，也可能是因为溶血，血球破坏了以后，但是作为这个症状应该常见的它还是肝，所以黄疸这个症状出现的时候，往往是和肝有关系。情志的症状，它能够疏泄情志、调节情志，也不是所有的情志都和肝有关，主要是反映哪方面呢？一个是愤怒，容易发脾气，急躁易怒，另外一个就是抑郁、忧郁，抑郁应该说是与脾的关系更密切，但是中医认为与肝也有关系，所以情志方面的症状，喜就不能说是肝的问题，是不是？恐、惊那不是肝，把情志分属于五脏，与肝密切相关的是烦躁、易怒、情志抑郁，这两个症状出现的时候，一般要考虑是肝的问题。肝经的症状、肝经所过部位的症状，可以出现什么问题？胸胁、少腹、乳房的胀痛，巅顶痛、偏头痛，这都是肝经所过的部位，刚才讲肝经是布胁肋，络胆属肝，两边的胁肋都是肝经所循行的部位，因此胁痛、胁胀这是肝经的问题；少腹是肝经所过的部位，我们讲按诊，就讲过腹部的划分，小腹的两边是少腹，肝经就是绕阴器、过少腹、布胁肋，所以这些地方的疼痛，特别是它连着痛，少腹疼痛的时候，放射到阴部、大腿内侧，肝经所过的部位，我们说是肝经的病变；巅顶痛，上额交巅，所以巅顶痛；偏头痛，肝胆的经络都行于侧面，所以这些部位的疼痛，这中间只讲了一个疼痛，胆经的所过部位的症状，重点是讲疼痛或者是胀，疼和胀的问题。还有动风的症状，“诸风掉眩，皆属于肝”，所以肝属于风热之脏，有动风的症状，动风的症状就是有动摇不定的症状，眩晕、麻木、瘙痒、肢体震颤、抽搐这些症状，眩晕、震颤、麻木、抽搐等等这些症状认为是一种动风的表现，动风的症状归属于肝，你怎么知道有风？从自然界的观察，树枝在那里摇摆，旗帜在那里飘扬，也是动风，是不是？最常见的就是树枝在摇动，所以这是动风，所以把动风的症状归属于肝。还有眼睛的疾病，肝开窍于目，目眦肿痛、晕花就是视力减退，看不清；月经的不调，睾丸的肿痛等等。这些症状，经常考虑的是肝的病变，或者说出现这些症状的时候，你要考虑到病位是不是在肝，有这种可能性，有的症状，可能性很大，比如说胁痛、肝脏肿大，情志抑郁，就是肝病很常见的症状，所以它涉及到的面广，肝病的证型和症状都复杂。它的病理有什么特点？我们讲肺的病理特点讲过，脾的病理特点，昨天讲只有两句话—气虚为本，湿困为标，气、虚和湿三个字。那么肝病的病理特点是什么呢？古人认为肝为刚脏，体阴而用阳。从生理上来说，认为肝是一种将军之官，刚强是性格耿直、刚强、直爽这么一种阳脏，肝为阳脏，体阴而用阳，它的功能需要物质作为基础，物质是阴和血—肝阴和肝血，它的功能有肝气、肝阳，升发、条达、疏泄、动摇这都是体现了一种阳的特性，升发向上，肝气升发，脾气主升，肺肾就要降，它体现了升发，条达—它要自由地舒畅，不能受到压抑，需要疏泄，肝木、风木又容易动，这些体现了它是用阳的特性，而以血为体，这是体阴，所以体阴用阳，以气为用，以血为体，体阴用阳。在病理上，这样一个特性，导致什么问题呢？体阴不足的时候，就出现肝阴虚、肝血虚，阴不足、体阴不足的时候出现肝阴虚、肝血虚、阴血亏虚。用阳有两个方面，一个是用阳不及，被抑郁了，它要疏泄、它要升发，现在不让它升发、不能疏泄，可能就导致肝气易郁，容易郁结；肝阳就容易亢，体阴少了、阴血不足，阳就偏亢，肝阳易亢、肝风易动、肝火易旺，所以它就有肝气、肝阳、肝风、肝火这样的病理变化。这是它的一个病理特点，就是体阴用阳，体阴易虚，导致阴血亏虚，用阳可以导致肝气易郁，肝阳易亢，肝风易动，肝火易旺，气、火、风、阳，有这样的特点，它的病理特点。证候分类：实证多，虚证少，相对来说实证显得比较多一些，刚才讲有肝气易郁，肝藏血，可以出现肝血瘀阻、肝阳偏亢、肝风内动，除了这些以外，还有肝火易旺，还有实，湿热、寒凝都可以影响到肝，寒滞肝脉、肝胆湿热、肝经实热，所以肝的实证见得比较多，临床上确实很多肝的病人，肝的病来就诊的时候，应该说辨证，实证的证型多一些，而虚证只有两个，肝气抑郁，肝阴、肝血亏虚，肝血虚和肝阴虚，不提肝阳虚和肝气虚，不提这个名称，只有肝血虚和肝阴虚，这就是肝病的一般的基本概念。
第一个肝血虚证。肝血虚证是讲的血液亏虚，肝脏本身以及肝所主管的组织、器官失养所出现的虚热证候。血虚证再加上肝有关的这些脏器组织，出现的症状，失掉了血液濡养出现的证候。证候表现：一个是肝血虚证，肝血虚证的临床表现，有哪些表现？因为肝开窍于目，眼睛得不到肝的濡养，目得血而能视，只有得到肝血的濡养以后，肝开窍于目，它才能够看东西清楚、精明，现在如果出现了眼花、视力减退，或者夜盲等等，认为是肝的问题，肝血不足，也可能有的是阴虚，肝阴不足、阴血亏虚、肝血不足。还有一个是动风的症状，血虚可以动风，出现肢体麻木、关节拘急、手足震颤、肌肉瞤动，这个字是两个字合在一起，没有这个瞤字，瞤动，目字旁的这个瞤字，肌肉瞤动。由于肝为女子的先天，肝藏血，月经主要是要血液的充盈，所以肝血虚的病人，往往有月经的量少、色淡、甚至经闭。血虚症状反应在肝所过的部位上。当然应该有全身的血虚表现，头晕、眼花、动风、肢体震颤，是不是肝血虚？那一定要有血虚的表现，血虚表现我们讲就是几个白，作为肝主要是什么地方白？必不可少的，肝是开窍于目，眼睑白，爪为筋之余，爪甲、指甲白，应该面色也是白的，舌质也是白的、淡白，是不是？嘴唇也淡白，特别是爪甲和眼睑这些部位的白，舌质淡，脉细，白和细这是说明有血虚，并且病人的主要表现在眼睛、月经和动风等等这样的问题，那我们说这是肝血虚。为什么不叫作心血虚？血虚只有肝血虚和心血虚，没有讲脾血虚，也没有讲肺血虚，也没有讲肾血虚，只有肝和心，那么什么情况下归属于肝？什么情况下归属于心？它以心悸、失眠、多梦、健忘为主的，我们说那是在心。现在是眼睛看东西不清楚，或者是眼花为主要表现，或者是月经，妇女的月经量少、色淡、经闭、延迟，或者是有肢体的震颤、麻木等等这样的症状，我们认为这是与肝有关系，因为肝主筋，这几个和肝的功能有关。因此血虚的病人，这个前提，他的症状主要又表现为肝有关的症状了，因此叫肝血虚。分析：为什么会导致肝血虚的？这个原因，饮食不足，脾生化不足，或者失血等等，很多原因，我们不一个个详细讲了。因为血不足了以后，眼睛、筋和胞宫、头面等等失养，所以会出现那些症状，就是血液不能濡养那些组织器官了，所以出现了那些症状。辨证的依据：就是有血虚的病因、病史，有血虚的这种病史可以查到，现在表现为是眼睛、月经和肢体麻木震颤等等动风的表现的，全身呈现出血虚的证候基础，有面白、脉细这样的症状，而现在主要表现在肝，与肝有关的脏器、经络、部位，出现的证候，出现肝血虚。
第二个肝阴虚证。是讲的肝的阴液亏虚，肝失濡养，并且体现为阴不制阳，阴少了阳就亢。气血它是具有同一性，没有说血少了气就会旺，血少了往往气也不足，而阴少了，阳相对就要亢，这就是中医对这种病理生理的认识上，阴少了阳就亢，因此它出现虚热的证候，虚热证候又重点是反应在肝，与它有关的这些症状上。表现：有肝的症状，什么症状？眼睛，肝阴虚、肝血虚都可以出现眼睛的问题—眼睛干涩、头晕眼花、视力减退等等，这个症状和肝血虚是相同的。还有胁痛，比较常见的一个，胁痛。手足蠕动，说手足蠕动、震颤麻木，在这个地方应该说没有本质的区别，肝血虚就是手足震颤，肝阴虚就是手足蠕动，不是这样，就说它也有动风的症状，阴虚也可以动风、血虚也可以动风，这个地方，好像描述得不一样，这个阴虚就是讲的手足濡动，而这个血虚是讲的手足震颤，实际上是一个，它的证候表现是一类，阴虚也可以震颤，血虚也可以震颤，阴虚可以蠕动，一收一张、一收一张，血虚也可以蠕动，不要把它作为两个是不同的表现，阴虚一定蠕动，血虚一定震颤，不是这样，都可以出现的。只是不同一点的在哪地方？血虚重点讲月经少，甚至经闭，而阴虚讲的什么东西？阴虚病人经常可能有胁痛、烧灼、隐隐的灼热疼痛这样的表现。眼睛和动风的症状是相同的，不同的地方在什么呢？血虚是白，阴虚是红，血虚是偏寒，阴虚是偏热，因此它有灼痛。烘烘发热，感到热气一阵阵地往上冲这样一种表现，比如说有的更年期综合症，到更年期的时候就出现好像一股气往上一冲，感到身上就发热、感到烦热，过一下她又好了，没有这种情况，体温实际上也不高，烘烘发热，唇红咽干、五心烦热、盗汗、舌红少苔、脉细数，这都是阴虚火旺的表现，阴虚火旺，现在加一个眩来体现是肝，体现是肝的阴虚。这两个主要是肝血虚和肝阴虚，它的表现上一个是血虚，白偏寒，一个是阴虚，红偏热，在肝的表现上，眼睛和动风的表现是相同的，而有一点不同的是：肝血虚，往往是月经的改变，因为肝主月经，是要血液的充实，要血液充足，所以与月经有关，而肝阴虚经常出现胁痛，这样一个不同。为什么会阴虚的？气郁化火，郁久伤阴，肾阴不足，水不涵木这样一些原因，大约是这些原因，热病后期损伤津液、损伤阴液，由于血不足了以后，这些部位失养所出现的证候。要比较一下，刚才我们实际已经比较了，一个肝、一个肾，一个血虚、一个阴虚，已经比较了。再眼睛和动风的症状是相同的，不同的是血虚没有发热的表现，没有热象，并且往往偏寒；而阴虚是虚热的表现明显，从临床治疗上看，也有一定差别，什么差别？阴往往是水不涵木，所以肝阴虚的病人往往是补肾阴，要兼以补肾阴，而血虚为什么会血虚的？脾为气血生化之源，要靠脾来生化，因此肝血虚的病人，往往要补脾气，是不是？治疗上，这就是根据它的生理不同了，肝的血是靠脾来产生，所以往往兼以补脾气，阴虚阳亢，水不涵木，所以往往认为阴虚的病人，可能就有肾阴也不足、水少，肾阴不足因此就要补肾阴。辨证依据：应该也可以掌握，有眼睛和动风的症状，和有胁痛特点，虚热的表现。
第三个证型，肝气郁结证。简称肝郁证，也可以加肝郁气滞证，肝郁证就是肝郁气滞，气滞在这里可加可不加，这几个名称都是可以的，肝郁证、肝郁气滞证、肝气郁结证都可以。但是简称，古人有的就简称、王旭高就简称肝气，那也不恰当，肝气到底是郁结还是阻滞、还是什么问题？还不确切，还是叫肝气郁结或者肝郁气滞，这样地叫比较好一点。含义：肝的疏泄功能是不及，疏泄可以疏泄得太过分，也可以疏泄得不及，应该要疏泄，它没有疏泄。肝气郁结是讲的肝的疏泄功能减退，应当疏泄不疏泄，应当条达、舒畅，没有得到条达、舒畅，所以出现了气机郁滞—气滞、郁结，它不是排泄太多了、疏泄的太多了，是这样的证候，肝气郁结，是一个郁结、疏泄不及的病情。症状：可以有情志的症状，情志症状刚才讲到，肝的情志症状最常见的是什么表现？一个是抑郁，一个是烦躁易怒，在肝气郁结的时候，应该说它是抑郁、善太息、胸胁胀闷，这个气都没有发出来，闷在里面，胸胁胀闷、抑郁，老是不高兴，忧郁、抑郁，善太息—唉声叹气，情绪很低落，这种情绪低落，你说是疏泄太过还是疏泄不及？肯定是疏泄不及，处于一个疏泄不及的状态。还有，除了这个以外，可以出现月经的不调，月经可能有时候先期、有时候后期、有时候无定期，这个不调是讲它没有一定的规律，应该说它疏泄不及，一般来说，它应该是以月经推迟、量少为主要表现，影响月经，因为情志因素经常就可以影响到月经。第三个症状是胀和痛，什么地方痛啊、胀啊？我们讲少腹、乳房、胁肋，特别是胁肋、乳房胀或者痛，要来月经的时候，小腹部出现胀、痛等等，痛经是不是？这种痛有走窜不定的特点，胀痛就（是）这个气没有疏泄开来，所以它胀痛，胀和痛。第三个方面，可以出现什么问题？痰气结块的症状，这个症状不一定，按我的想法不应该把它作为肝气郁结的一种常见症状，是一个少见的，当然当它出现了痰气结块的症状的时候，什么结、什么块？我们常见的梅核气，梅核气，什么问题？咽喉的异物感，咽中、口中如有炙脔，好像一块肉、烤熟了的肉，黏在喉咙上了，吞又吞不下去，吐又吐不出来，这是好像有一块肉—炙脔—烤熟了的一块肉，实际上并不是真正有一块肉在那个地方，有一块肉，那我们就用喉镜就可以检查看得到，它没有，完全是一种精神、心理因素，这一种表现，为什么呢？中医认为是它心理因素、情志因素引起来的，所以它是气、气结，而肝经又循在喉咙这个地方，所以认为这是肝经，它和情志有关，又是循在喉咙的地方，因此这是一种气结了，病人又有这种感觉，好像有一块东西在那个地方，那个东西我们说它是什么呢？也可能是瘀血，是不是？有时认为是一种痰，或者是瘿瘤、瘰疬、胁下出现肿块。像这些情况，可能就因为它和肝的经络、肝的循行部位有关，所以出现这些症状，为什么说它是痰和气呢？它与情志、精神、心理因素有关，与气机郁结、气行不畅有关，它现在又有肿块了，这种肿块，认为是痰，圆滑的包块，那个瘰疬是种圆滑的包块，按上去就像一个黄豆、一个大豆那么大，按上去圆滑的，认为是痰。根据这样一些问题，把这个问题归属于肝气郁结，实际上不是一个简单的肝气郁结，也不是肝气郁结的病人一定会要见到这种症状，肝气郁结临床是很常见的，情志抑郁不乐、唉声叹气、胸胁胀闷、脉弦，甚至胀痛，这种病人很常见，那是不是一定有瘰疬、一定有梅核气、一定有甲状腺肿大，见到的人是很少、很少，只是出现了这样的症状的时候，那么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肾，你归到哪一脏去呢？归到肝上面来，因为肝与情志有关系，肝的循行部位在颈部、喉咙这个地方，所以归属于肝，这是一个归属于它的问题，而并不一定就是真正的肝脏，硬是肝的功能哪个脏器的问题。它的症状，最主要的表现、最基本的表现，是以情志的抑郁和胸胁等部位的胀痛为最突出表现，或者表现为兼有月经的不调，或者是有哪地方出现了肝经所过部位的圆滑包块，可能和肝有关，这是肝气郁结证。分析：多半是因为精神的刺激，情志不舒畅，为什么肝气会郁滞的？除了精神因素以外，也可以因为有邪气，比如说湿热之邪，湿热阻于肝胆，可不可以导致肝气郁结？也是可以的，肝气滞也可以；寒邪凝滞肝经，可不可以导致经气不利？也是可以的；或者是其它的脏腑病变的影响，原因最常见的是情志。病机：前面我们已经讲过了，是疏泄不及，一定是疏泄不及，要理解是不及，不是疏泄得太过了，气机处于郁滞状态，经气运行不通畅、血液运行也不通畅，处于这么一种不及的状态，整个机制是处于不及的状态，因此它出现胀、痛，情志是处于一种抑制状态—情绪很低沉、很消沉，精神很抑郁，这样一种状态，所以疏泄不及。肝气郁结是肝病的一个基础证，很多证都是由肝气郁结进一步发展的，或者最开始的阶段多半出现肝气郁结。我们讲脾的一个基础证是什么东西？脾气虚，好多问题都是脾气虚发展形成的。肝的问题、肝的病变，很多证型都是由于肝郁所导致的，肝郁了以后，你比如说它可以犯脾，可以侵犯到胃；肝郁可以化火；刚才痰气郁结的时候，实际上应该说是一种肝气郁结的进一步发展，它已经到了有痰，还仅仅说肝气郁结，那已经不够了，是不是？有痰的时候，应该说不是一个单纯的肝气郁结了、肝郁气滞了，它已经有痰了，所以痰气互结；甚至成为郁厥，因情志因素引起，我们讲什么叫厥？已经讲过，以神志不清，昏迷、昏倒为主要表现，歇斯底里，因为精神因素引起来的；也可以出现阳亢；可以出现血瘀。所以肝气郁结的证候表现，它可以发展很多类型、可以导致很多的后果。肝气郁结这个证，它是由于肝气郁、疏泄不及，疏泄不及就是气机、物质、血液等等都裹积在肝这样的位置上，那么外面是多还是少？肝气郁结它的周围是多还是少？应该对周围来说是不及、少，而内部是怎么样？气都郁在那个地方，因此里面就是一团气、一包的气，所以内部是实，外部是虚。它是疏泄功能，应该要疏泄出去，没有疏泄出去，出现的这样的表现。辨证依据：往往和情志因素有关，并且有情志抑郁这种表现，和胸肋、少腹、乳房等部位的胀甚至痛为主要表现的，这是肝气郁结证。掌握它三个，一个与精神因素有关，有的人他可能说没有精神因素，你是不有包袱？没有包袱，我想得开，生病了以后他就怀疑他是癌、是什么东西？他思想包袱重得很，那你问他是不是有精神因素？他（说）“没有”，没有！没有受到什么刺激，但实际上他精神包袱很重，和月经有关，与生殖有关，这个地方没有讲到，应该说它和生殖有关，有的人，我们经常看到的，有的女同志，不生毛毛，到了30岁、30多岁还不生毛毛，你是不是有什么包袱？我没有小孩还好得多、还舒服得多，实际上心里面压力大得不得了，她就为什么不生小孩？别人都生，她不生，好，带一个小孩、抱一个小孩，把这个小孩抱回来，她自己也怀孕了，什么问题？精神压力在那里，为什么？因为肝疏泄还包括了疏泄生殖、包括了疏泄情欲，情欲的疏泄。比如说男子有的生殖机能障碍，什么遗精、阳痿这些问题，他思想包袱重重的、一点精力都没有考虑情欲方面去，他怎么会出现情欲的问题。所以和生殖是有关系的，和月经有关系，这种情况，一定是有情志因素，有些可能是自己不承认，可能有时是没有注意到，实际上思想有包袱、有压力，我们现在这社会竞争很激烈，一到了评职称的时候，那就紧张得不得了，所以说这个思想包袱在里面，都是因素，并且有情志方面的表现，唉声叹气，精神很抑郁，情绪很低落，就是我们昨天讲的情志这里面的忧郁证、忧思证，那个证候。还有胸胁、少腹甚至严重的时候出现胀痛这种表现。有这几个、这三个问题存在，就是一个肝气郁结证，要检查可能检查不到什么问题出来，作什么检查？检查不到什么明显的病变。肝气郁结，临床很常见，所以日本人就吃小柴胡汤，把小柴胡汤作为健康饮料，日本人他是竞争很厉害，一上班的时候都是很紧张的，所以他就长期的服小柴胡汤，结果人人都吃小柴胡汤，我们现在可能很多人都知道了吃六味地黄丸，他吃小柴胡汤，那小柴胡汤吃了最后导致肝阴虚，柴胡劫肝阴，最后来找麻烦，你们这小柴胡汤有问题！小柴胡汤是要有情志抑郁、肝气郁结的情况下，吃小柴胡汤来调节可以，你本来就是阴虚的人，还吃小柴胡汤，本来就是阳亢的人、肝阳上亢，你还吃小柴胡汤当然不对，我们是要辨证论治，没有说要你小柴胡汤长期服，你没有肝气郁结了，你还服小柴胡汤，凡是用得太过都是一种不（利）、过则就是问题了，我只给你调正，你用得太过了、用得太久了，所以小柴胡汤在日本出现很大的风波。休息一下。 | 
发表于 2016-5-7 18:21:00
收藏